话音未落,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一名亲信匆匆入内:“娘娘,侯府传来消息,沈将军已下令封锁京城各处城门,若有可疑之人出入,立即扣押。”
春喜微微一笑:“看来,他也察觉到风向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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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慎之的住所,已被重重包围。
沈清渊亲自带兵压阵,面色冷峻。
“李慎之,你可知罪?”
屋内沉默良久,终于传来一声叹息:“护国公,你我相识多年,难道还看不出,这一切不过是棋局中的一子么?”
沈清渊冷冷道:“我不关心谁在下棋,我只问你,是否背叛了大晟?”
李慎之缓缓走出,神色平静:“我没有背叛任何人,我只是……选择了另一条路。”
沈清渊眼神一冷:“那你现在,跟我走。”
李慎之苦笑:“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。只是……护国公,你可曾想过,为何偏偏是现在动手?”
沈清渊没有回答。
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风暴,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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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太极殿再度召开紧急朝会。
皇帝当众宣布,李慎之因涉嫌勾结东宫、图谋不轨,已被收押入狱,交由大理寺彻查。
群臣哗然。
太子神色依旧淡然,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。
然而,皇帝的目光却在他身上停留许久,意味深长。
散朝之后,皇帝单独召见沈清渊。
“护国公。”皇帝缓缓开口,“你觉得,这件事背后,还有谁?”
沈清渊拱手道:“陛下圣明,臣不敢妄言。”
皇帝轻轻一笑:“你不说,我也知道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远处的宫墙:“朕年幼登基,朝政皆由皇后与护国公代掌。然如今,朕已及冠,也该亲手执掌权柄了。”
沈清渊心中一震:“陛下……”
皇帝回头看他一眼,目光锐利:“朕需要一个能辅佐朕的人。”
沈清渊明白了他的意思,却未立刻回应。
因为他知道,一旦答应,便是彻底站在了皇帝这一边,也将与太子彻底对立。
而这场博弈,终究无法再置身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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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渐深,凤仪宫内烛火摇曳。
春喜独坐案前,翻阅着最新的密报。
“娘娘,沈将军似乎仍未表态。”侍女轻声提醒。
春喜淡淡一笑:“他在等一个时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