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怀疑上了,是不需要证据的。”
景国良一脸无奈的说道。
这一次是真跳进黄河,都洗不清。
无论文官,还是皇帝,都会怀疑上他。
原因非常简单,其他勛贵没有这么强的號召力。
威望不够,敢搞事情。
搞不好其中就有人,私底下向皇帝告密。
毕竟,朝中大部分勛贵,都有资格向皇帝上密折。
“国公爷,一动不如一静。
索性先装聋作哑,且看陛下的反应。
从大局上考虑,现在这种时候,朝廷不宜闹出大动静。
何况那帮文官把陛下得罪的不轻,搞不好陛下也会趁机清除异己。”
章师爷想了想说道。
权力斗爭,从来都是残酷的。
永寧帝一直都想在朝堂上扶持自己人,可惜好几次谋划,都以失败告终。
最后掌权的,全是各大派系领袖。
或者是掌权之后,变成了各大派系的领头羊。
纯粹的保皇党,在朝堂上一直没有多少存在感。
没有经歷太子那一步,来不及提前培养亲信,这是永寧帝最大的短板。
许多人上位前,看起来是忠於皇帝的孤臣,一旦身居高位立即成了派系领袖。
哪怕没有派系势力,也会自己拉起一个新派系。
倒不是他们专权,主要是朝堂中没有亲信小弟,什么事都干不成。
偏偏皇帝又多疑,阵营力量刚刚壮大,就会受猜忌。
许多人尚未成长起来,就倒在了官场倾轧中。
现在文官集团大洗牌,无疑是培养亲信的最佳时机。
趁各大派系內部没有统一,迅速推自己人上位,这是瓦解朝中派系力量的唯一机会。
任何一位果决的君主,都会趁机清除异己。
反正死的再多,都是勛贵外戚背锅。
“陛下,如果能够想到这一点,也不至於被一帮书生拿捏。
別的不说,光区分敌友,陛下就没搞清楚过。
只要话说的好听,就会被视为自己人。”
景国良摇了摇头说道。
经过了一系列的事情,他对永寧帝已经不抱有希望。
耳根子软,容易被人忽悠。
遇到重大事情,又扛不住压力。
文官施压的时候,选择了退缩。
勛贵外戚闹了起来,大概率又会选择退缩。
明明一开始,就能够解决的问题,硬是被拖成了顽疾。
“国公爷,这话可不兴说!”
章师爷一脸惶恐的劝说道。